我躺在房子里,听着拍打的树枝,飞旋的呼啸,只能想到故乡的天地、远方的亲人和无垠的戈壁了。
这样看来,养父对于自然的美止不住发出惊呼是短暂的,相比之下,他对时光的流逝像是更敏感一些吧。
养父的离世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非常事件,它让我一下子就从一个梦中的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是百无聊赖的,还是千丝万缕凝结成了现在茫然的无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