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滴残留在树叶上的雨点,掉落了下来,溅起无数的小星点,发出一声清脆的闷响,久久的回荡。
等我真趿着拖鞋走出大门站在树下洗漱,鸟儿又俏皮地飞走,留下的只是它们扑扑的鼓翼声了。
它细如牛毛,密如萝网。
讲堂里流水的声音,从遥远的胸腔,从低沉到清亮。
柳色青青,在烟雨中含烟,像红颜心头蔓延的朱砂,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