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忙就给忘了,结果整锅汤她一勺都没喝,没喝就没喝吧,还在电话里和她妈讲:我是故意的,我根本不想照顾她,连碗自己想喝得汤都喝不到。
爷爷的目光在黄瓜架下来回扫视着,我的心底突然忐忑起来,生怕爷爷把它们当杂草清理掉,那一把葫芦籽可是我用一本小人书的代价跟同学换来的。
又何止孩子,大人们也在为年做着各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