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琢磨了一下布谷鸟的声音,我根本听不出儿时看到的书本里所说的阿公阿婆,割麦插禾的内容来,咕咕咕咕咕咕,三一四的声调,不停地重复着,单调、浑浊,还有一丝凄凉。
——你们都是文坛名家,你们的作品都是公费出版的吧?班里的座位从来没有合理地调换过,高个的人突兀地挡住了后面同学大半边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