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是位农村妇女,在家照管三岁的女儿,我在一所偏远山区的中学教书,一年四季,除非寒暑假期之外,我很少回家。
没听人欢喜地说:过了今年,我的年岁就减少一岁啦。
美丽穿着闪着亮片的黑裙和周秘书喝酒,不经意间就会冒出一句惊世骇俗的话出来,让一群比泼妇还要牙尖的男人们自叹不如,美丽和我是这一群特殊的男人中的两个女人,却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