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不多久又走到了山顶的岔路口,正好旁边一辆TAXI,我随手一招,众人上了车,一路顺风驶下山去。
没有时间让我仔细的观察它们。
窗外的夜遮住了白天残留的光,我感到夜正爬进我的心房。
她常常这样开导她。
可我还是不断的问自己,‘我的顶峰’还有多远我不是80后90后,有大把的青春探索诗歌,而我才写诗歌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