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是高中生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还可以是一个哲学家。
时间父亲离去的生命里真的是按秒计算着,午夜的钟声响起了,我下意识地在心里念叨,尽管这是父亲躺在病床的一日,然而他还是在自己的年轮里多走过一天,这对我们亲人何尝不是一份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