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后,我只对妻子说了她朋友还钱的事。
我懒得理他,继续写信。
老公的情况时好时坏,嫂子满脸的血口子,渗出的血迹还没干呢,手上却不停地帮忙擦老公嘴角上流出来的血。
我的童年也就从这里开始了。
这可更让我犯难了,我连那是谁的账户都不知道,怎能随便将钱存进去?心里最大的愿望,就是在少有的假日里,陪着孩子,回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