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些地方跟我们人非常相象,老板是希腊人就连最基本的上厕所都与众不同。
葱茏美丽的上方山被深锁在高墙大院内,要凭票入内。
渡船有点旧,两头尖尖的,撑竿的船老大是个黑瘦的男人,船上有很多陌生的面孔,梅家岙渡口这五个字我并不认识,只记得当时我的手被母亲紧紧地攥着,然后随着那左右摇晃的渡船小心翼翼地走到船中,很多人在船沿边靠着,他们边吸着长长的烟袋边聊着天,我依在母亲身旁始终无法安下心来,那船一上一下地晃荡着,船贴着河面缓缓而过,我在这一瞬间感觉到双脚没有接触到地面的虚空感,船在茫茫的河面上飘浮着,我四岁的心就这样被悬挂着,即便有母亲温暖的手牵着,我仍然不安地胆怯着,直到十几分钟后,船靠岸后,我慌乱地从船上逃出来后仍不时回头看那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