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又带上了一张相片和一个飞利浦剃须刀。
街面上免费中药泡脚的就有好几家。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是一架不停旋转的纺车,夜深了,她只在床上躺下三四个小时,鸡叫三遍,母亲便悄悄地爬起来,趁着凌晨还没有消退的夜色,时而操着那把大菜刀剁猪菜,时而踏着稳健的脚步推着那副老石磨,时而围着灶台转,忙着准备一天的猪食和一家人的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