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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我就不说了,她的衣服有些遮不住肥厚的肚脐了,是一件过了时的绿色的女短袖军衣。
恍然间,我似乎已经在诗词中辗转千年。
旧舞台拆掉了,又盖了一座雄伟气派的大舞台,戏庙里却再没人栽板凳占座位了。
电话是这位乡亲打来的。
我想,会的。
那些年虽然不富足,只能确保基本的温饱生活,但对于我们这种贫苦农民出生的孩子来说已经很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