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是一场苦旅。
不到一周岁时,我就染上当年流行并传染的这种导致后来很多人终生肢体残疾的小儿麻痹症。
我的梦残碎掉地,如瓷器开裂,片片锋利地照着现实的影子,总无完整的可能,咱夜刚刚上演的序幕便被可恶的铃声无情地扼杀了,我总是期待下一个或下下一个夜晚继续,却总是无奈地上演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