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三月犁地时,母亲总会叫我拿个小桶,叫上弟弟一起,跟着哥哥去田里捉从泥土里犁出来的活蹦乱跳的泥鳅,还有一条条长长的鳝鱼。
我刚来广州,一条路线走了一遍之后,我就铭记在心,坚持按这个走熟的路线行走。
一瞬间,一股热血直往头冒,他那星星点点的麻脸更变得一朵花,这原本就黑的脸一下涨成酱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