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从前,对于这样的蚂蚱,我们的办法只有一个,扔到鸡的跟前,看着鸡一叨入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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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喜欢宁静的小路,我们不喜欢宣化,有人说我们静的时候静的可怕。
但却没有像祖父那种一心想通过巴结日本人致富的思想。
有的人在墙上写字、画画,戏谑谁就写谁的名字,更有甚者,比如我们几个调皮的,就直接越墙而过,仿佛乱箭齐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