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面前,我含着泪,点了点头。
昔日的情郎策马而至,长剑出鞘,血雨纷纷。
春天还会远吗?也许他永远呆在警幻仙子的赤霞宫做神瑛侍者更好,只为灵河岸边三生石畔的绛珠仙草浇灌,该是多么灵魂的爱情。
当时只道是寻常。
其实我害怕对什么都默然的自己,如果真是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