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整日乐乐呵呵的祖父,跟那些蹲在南墙根里晒暖,下神的老头如出一辙,一个人光有故事似乎是不够的,功利的虫子吞吃着所有的故事,拉出一无所有的粪便,心里悄然升起五味杂陈的质疑:同样是战场上的出生入死,祖父怎么就没混上一官半职的呢?我们无妨在落花之处,放轻自己的步子,不要让沉重的身躯践踏这些飘落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