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原因,我小的时候总喜欢拿着刀子在黄狗的脖子上抹来抹去,可它好像知道我生怕在它身上弄出一道口子,哪怕是极小极小的口子似的,任由我摆弄。
马路边的绿化带中,那一棵棵一簇簇草木也绽放了耀眼的银花,披上了雪妈妈给予它们的棉毯,熟睡着,待到春天苏醒,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