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到坐在我身旁和我搭档的许——这个一向自许多才、自视清高、目中无人的家伙,早已经失去了往日里的矜持,一会儿用力鼓掌,一会儿满脸的惊诧。
现在,我依然爱蓝蓝的天,爱蓝天下美好的一切,却鲜有时间和精力细细欣赏,偶尔抬头望望,觉得有种陌生的亲切,仿佛生活里少了许多情趣,平添了几许忧烦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