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我的皮鞋上已经布满了薄薄的一层粉沫,鼻子里也很不舒服,就慌不择路的离开了恐怖的石料厂。
年底返乡,全族人在我家洋楼吃过团年饭,一同回老屋祭拜祖宗,却看到原本十几户的小村落,大多数人家业已搬离了此地,倒塌的墙体,烧坏的屋梁,野草长满破缺的土砖,一个个荒芜的农家小院,破烂不堪的篱笆早已东倒西歪不成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