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除非有奇迹发生!只要有一人提起话题,在听觉动物的自然反应下,就会回忆自己的丈夫多么英武能干,儿女多么听话乖俏,公婆多么丑恶该杀。
说到这里,我的心疼好了许些。
那沧桑的烛台淌干了谁的泪,昏暗的烛光又剪出谁的孤独的影。
唱得出情韵意境,唱不出孤苦寂寞。
确切地说,我很幸运与他同在一个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