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七岁。
塘水面近两亩,塘边樟树,三两人合抱,斜睏起,高高的树冠,悬伸到塘中水面上。
尸体火化后,安葬在哪里就成了问题。
感兴趣地还是吃年饭,一年三百六十天,指望的就是这过年。
显然,我也不属于他们中的一员。
但我想,世上追求卓越的人也着实不少,未必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大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