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没有明显的压力,似乎对考试的功利目的不明确。
我的年华!我记得那一夜,二姨和母亲坐在厨房里,像久别重逢的亲人,亲热地聊着家长里短,聊着柴米油盐,聊着七姑八姨,心里话怎么说也说不完。
那时要不是上班太闲散,我才不会干这档子营生。
女孩儿也被谈话了,也被许以美好的远景,女孩儿只是置之一笑。
学生的流失也就成了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