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定她,问她到底要去哪里。
切砖的时候,我的本家三个兄弟拉紧绳子,干爷喊一声日,大家就用力一拉,干爷借势往前一送,一块砖就端端正正地侧立起来,我赶紧将茶壶里的水浇一点在锹上。
待上得岸来,全身毛发直竖,鸡皮疙瘩早就占据了全身的各个角落,一个比一个大,而且还不停的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