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我挨过父亲第一次打,也忍受了母亲苦苦地哀求,更让我难忘的是我的班主任曾以三顾茅庐的形式来家里叫我,在我决绝的眼神里,所有的人都遗憾地退缩了。
偶尔,飞鸟掠入光环,一个黑点忽而负起太阳,忽而衔着落日,直至飞向日心,一种可遇而不可求得瞻仰。
平凡如他,普通如你、我,又何必那么苛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