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寓言中那样沉溺在无边无际的浩淼里。
夜里,一个人守着孤寂,我竟然还在期待你偷偷溜进我的屋内,用你的长发把我痒醒。
我心里不服气,背地里我也叫他槐子,有时当着我父母的面,勉强叫一声槐子叔,他会嘿嘿地傻笑半天。
是我藏得太深还是你的眼睛再也不为我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