蓑翁,正是农闲之际的人,所有的农具,汇总于杂沓的茅檐,冷冷之泽,灰灰之色,似乎讥讽我之惰性。
夕阳下墨池畔静坐的女雕像,柔嫩的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腮巴,低头静静地沉思,犹如一个满脑布满数学方程式的学子。
但我相信我自己,自信是青春的符号,所以我青春,我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