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手中的报纸――还是两只手的兵马俑,一切都没有变。
所幸校长很快就念到了我的名字,所以这沉闷的氛围并没有折磨我很久,总算释然了。
人总该敬畏点什么,我敬畏生命,敬它的伟大,畏它的易逝。
看它静静的躺在手心,散发着醉人的芬芳,似与我呢喃细语诉说着对枝桠的无限眷恋,和一份不舍的离别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