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的最东头,住着唐叔叔一家。
为找这样的能人,我还真没少下功夫,只要跟我提起黄瓜气粑的人,我都要问他们会不会做。
整个月子里,他是晚上休息最少的,宝宝两手一挥,便开始哇哇大哭,他会马上到场。
我常常用一根竹竿系上母亲纳鞋的粗棉线,把在煤油灯上烧红的针弯过来做成钓鱼钩套上扭动的蚯蚓,钓几尾鲫鱼让母亲煮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