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已顺手抓住棚架下的仔鸡,让庹民杀了,庹民说:算了。
很多时候可以在文字中倾诉心中的郁闷,可以在音乐中宣泄心中的不快乐,而唯独我用怎样的文字和音乐也阐述不了那种无奈。
为什么我们不能有种满马蹄莲的我们的家?在家里始终如一。
我笑,很放肆的笑,摆弄办公桌上的仙人掌,任凭那刺扎得手生疼生疼的,没有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