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喜欢伤感,但摆脱不了伤感的诱惑;他不喜欢甜腻,可进入不了真正的真实;他不喜欢说教,又一直探讨道理;他不喜欢通俗手段,却没有属于他的叙事策略。
每每此时,我总会摆脱那些公务或文字的纷扰,去聆听落雨中花开的声音。
母亲又问:家后头那株刺槐树,我也砍了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