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着茫茫的黑暗,感叹着一个残缺的生命,一个完整的母亲。
这才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时间段。
桂花婶和福来大伯只过了不到半年的夫妻生活。
听邻居们说,晚上声音也开得老大,仍唱个不停。
好像并不介意被人知道自己爆粗口。
可回忆总是很美,美的能够让人淡化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