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您在外国工作辛苦吗?这通电话不仅仅是五年的牵挂和五年后的一次笑容,也是七年最后的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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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我带回了家,一进门,她就冲着屋里一个埋头写作的男孩大喊哥哥,给我叠纸飞机!但活罪可免,死罪难逃,我看着打火机,心里盘算着。
」他这么解释,一开又是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