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戈壁腹地采回一簇沙枣花,淡黄清香,繁如星辰。
一种叫柴刮刮的鸟在芦苇梢上唱着明快的歌,和河里粗嗓门的鸭子比着美声,倒也别有一番景致。
一又是一年,初秋。
而奶奶听到那个消息时,更是对我采取了全方位的保护。
于是我放下了船桨,任凭小船随波逐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