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我转过身要告诉妈妈是这个叔叔领我过来的时候,陌生的叔叔早已经走了正是因为这位陌生叔叔的帮助,让我知道了我们这个社会大家庭的温暖,唤醒了我一份感恩的心。
不,不可能!当校医用酒精给我消毒时,我哭得更加厉害,那种疼痛根本让人无法忍受,更别说我们这样的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