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点兴奋,又有点兴奋不起来,因为我知道这不过是一瞬的事,节过去了,灯还是要灭的。
眼前的清风孤云、远处的雾霭仙阁始终是一种颜色,虽然四面颂歌,都只是单调的佛经。
我很好,不是在现实的奔走里变得越来越现实,而是越来越能分清和接受现实。
我也是一次偶然来这里歇脚,惊讶这里有一片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