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可以走几十里路去另一个乡村看一场电影,有时候还偷偷地在放学后去河里抓鱼,在河滩上生火烤鱼,也不知道脏和累。
我写过太过的心情,也写过太过的情语,到最后才发现我还是没有能够真真切切看清楚我的心思,或许,我真是薄情寡义之徒,所以才会孑然一身。
然而,是谁,在我哭泣时给予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