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把这些事拿来讲给我的孩子,她将这当故事来听,还会时不时的说:姥姥炒的豆干喳喳有什么好吃的,给我我也不吃!我们何必为那暂时还没达到的目的而多了几丝烦恼,几丝忧虑,几丝失落呢?如此说来,学校本就没有任何责任,但毕竟是老同学的孩子,我也非常同情。
这是大自然对生命力弱的一方的补偿,也是对生命力强的一方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