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的生活,是那样的让人费解:夏天,那样低矮的小吃部,热得像蒸笼一样,吃的也是卖剩的饭菜,睡的就是小餐桌,两人整天忙个不停,乐呵呵、笑斯斯;冬天,小吃部冻得像冰窟,两人还是忙不停,乐呵呵、笑斯斯。
而我与真正优越的上海生活仍格格不入,且很艰难地过着,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