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自始至终只能用一种仰视的弧角去观看。
我不再追问,不再搜索,我想到了一句话,花花世界客聊坪,谁都是主,谁又都是客,何必太在乎谁主谁客,博物馆的古物是他的,也是你的,或谁也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村庄岁月的印痕。
这种天马行空的想法当时竟然成了我选择学校的一种依据,现在想来依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