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野菊是我去秋从山上移植到办公室来的。
原来,后悔也能死人。
还记得吗?当我三心二意逢场作戏时,我总和爱情开玩笑。
我封闭了自己的心灵。
我叫苏图。
蓝竟然不是那样的让人触目惊心,柔了,浅淡了。
来来回回的行走,记下和丢弃的,都是漫长的模模糊糊,一切都是像是隔了帘薄纱,空负朝暮,再见与不见最终不过是一缕青烟,杯盏茶冷,不嗅泼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