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过了雨,应该种花生了。
我从衙门到了议会,那段时间政治生态有些滥觞。
走上湖心的小桥,造几个雪球,远远的投入湖中,没有点点涟淤,没有丝丝水泡,却心情舒畅,无比的痛快,似孩子恶作剧后的窃喜,又似得到后的欢喜。
可惜青春的岁月,就像日历中一页一页撕掉的风声,回响又不可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