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手托着账单,一手拿着钢笔,她在帮社员按着工分和人口的多少分份,一家一堆,每堆贴一写着户主的纸条,纸条就粘在山药堆顶上的一块山药的破口上。
而这条最早的穿越我家乡的柏油路,在我门村东头,距我家不到二百多米。
此前,我从未写过小说,只是写散文,来记录我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