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街道两旁随处可见的烂尾楼,犹如张着一双双空洞的眼睛的冤魂,发出一阵阵酸楚的气息。
歪尾巴的鸡不象罗锅着腰、折曲着腿的人那么常见,因此它的样子便很突出,它的走姿总向里侧偏,仿佛无形的大风永远威逼着它。
当我埋头读着国画时,记不得有几个人跟我搭讪,能记得的是有两个人在搭讪之后又聊了几句读书的事,一个是Y,另一个是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