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才明白那是父爱最简单却是最深沉的一种表现形式。
到病房后她还向我们描述过程,她听到医生用錘子砸骨头的声响,但一点也不痛,母亲微微笑着,神态自若,我听得心惊肉跳。
父亲心中的梦却引起了我太多的好奇心,我后来查阅了许多有关红军方面的资料,却始终没有找到与爷爷相同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