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灵魂深处还有一粒不被圈养的种子,在寒来暑往里,渐渐萌芽出新的生命力,这也许就是最后最好的慰藉。
但我还是喜欢那时的北京。
可能是因为我成长环境的问题,或者就是生活盲,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我对几个年龄比我大几岁甚至十几岁的同事,都是称呼小刘小徐,那时候他们都还没有成家,我们天天在一起,他们称呼我小李,便复制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