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夫妻两人漂泊他乡,住的是地下室,干的是脏累活。
我在天涯树起风铃,而你一指轻弹闯进了我伤感的空间,想用一纸墨香连一根红线,让灵魂在虚幻里相依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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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同龄的上过学的孩子,有几个不是在都市里混?父亲对我说:你要理解你母亲的辛苦,不要经常惹她生气,你母亲为了一家六口人的生活,每天到铁路上去挑矿渣,一天工资才三角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