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却没哭,而是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像没事人一样,拿眼睛余光看看我,就像做错了事的小狗。
任何人不能替换您的这种辛劳。
在我记事的时候,姥姥和姥爷,就几经分居了,他们老俩口,一个住西厢房,一个住东厢房,每年过年去姥姥家,就是先去东厢房看了姥爷,再去西厢房看姥姥。
一又见堂哥,已是十年后的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