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了高中以后,去看过老太太一次,在附近的供销社买了些点心,老太太似乎是身子更笨拙了,屋里也没以前干净了,又正好她村里第二天过会,我便动手给擦了玻璃,那个累。
真个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们是执行公务,没有闲心与那胡扯!我的家,有我爸我妈加我三个。
面对世界的时候,或许任何一种吹牛都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