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嘛,在一起总是调侃,话无遮拦,大家都叫我诗人。
我记起少年时,有一次逃课,和同学到一大片田野里去,我们将捡到的枯黄的落叶卷成纸烟,坐在田间地头默默的抽,耳朵里听到的竟然是万千昆虫所合奏的交响乐。
每周回家一次,回老家要翻过大雁山。
导师懵了,伶牙俐嘴一时钝挫了,哑了,半天,才对着那双怒气冲天的眼睛说:你表演得很好,很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