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想像,一个要靠种田栽树打零工的男人,每日奔波辛苦到家,还要洗衣做饭,一口口地喂养着两个痴呆的女儿,无论多么辛苦,都听不到女儿们叫一声爸爸,甚至她们根本不认识这个每天悉心照顾她们的一天天老去的男人是谁,她们吃饱了就高兴地叫几声,饿了或者被拴住了也是叫几声,没有忧伤,没有烦恼,她们的世界如同门前那条长河上方的淡蓝色天空。